Keni. L.®




记得当年外公是一位摄影爱好者,我幼年
有几本厚厚的影像,以及一叠用一台
vintage VCR录制的生活影像CD,一个
半透明玻璃柜中盛满了老式影集。



母亲大概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,有极致
的仪式感且精致的人,每个可能的纪念
日里,我们都会去往照相馆留念。


而我对于影像与色彩的极致热情,大约
是来自父亲的大半基因,爷爷写得一手
好书法,也传给父亲,父亲也是一位有
着绘画梦的文艺青年。



多年后读到Orhan Pamuk的 Istanbul
的莫名亲切感,大约都来自熟悉至极的
家庭影像簿,这位习惯于用记忆碎片讲
述故事的作者。
贰 | 色彩的孩子

如果说二十多年来有什么极致后悔的选择,大概是放弃了绘画,也未选择参加艺考,最终走上了一条四平八稳、波澜不惊的道路。

读文学的五六年间,我依旧无法学会用语言讲述故事,依旧像多年前语文写作课上恐惧的女孩。


我大概是一个十足的视觉记忆者,就像当年在画板上调出无尽色彩一样,我习惯于搜集色彩、整理色彩
我将我去过的每一处,都用色彩标记起来。

上海是退红,台北是普鲁士蓝的
法国是鹅黄与雪青,悉尼是浅水蓝
意大利是栀黄。

这些所有有关色彩的记忆,形成了一份私密化的城市档案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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